4 公演
二人2星期後到裁縫屋領取禮服到沙爾巴家預演。
「您好,夫人。」
「您們好,其他樂手在大廳。你們主要首輪和最後一輪的音樂。這次舞會共有5輪。每輪之間也有其他的表演。例如:舞蹈、唱歌等。」沙爾巴夫人邊前往場地邊說。
「這是表演的曲目。」蕾汀絲把清單交給夫人
1. 春神
2. 翠竹
3. 冰湖
4. 蝶圈
5. 薔薇
6. 藍鳥
「這6首樂曲中,《雙蝶》和《薔薇》是我的作品。」雷克勞說。
「把握時間,先彩排這兩首。單看這幾首樂曲也很吸引。」
二人去往台上準備。
「準備好?」蕾汀絲向後問坐在綱琴前高大的男髮男生問。他沒有回答,只是輕輕點頭。接著,他便在鍵盤上敲出憂傷的高音,小提琴配合傷感的音調。不久,小提琴拉奏輕鬆、活潑的跳音。鋼琴也跟隨步伐,漸漸步出憂傷。他們每人一句,有如在對答。然後,二人一起奏出連音,給人一種和諧的對話、和平地跳舞。最後,突然用跳音完結。全曲好像在荒廢地古堡中蝴蝶走出憂傷的地方,到繁華的城市。和另一隻蝴蝶一起,過得非常開心,大家也佷投契。但這些忽然消失,化為煙灰。彩排完後,沙爾巴夫人命待女領二人前往休息室。
他們吃過豐富的午餐後便到花園,參觀對平民來說是世外桃源的大花園。二人坐在湖邊,看著對面的樹林,留意著湖面的漣漪。慢慢看著太陽落山。
「蕾汀絲,我們可以得到爵位?單靠在上流社會演出便能飛黃騰達?」雷克勞臉上有點疲倦地說。
「有點難,這些演出多是有錢人展示財力的方法。他們不會把我們記住。除非,演奏令他們留下深刻印象。你想飛黃騰達,得到財勢和權力?」
他沒有立刻回答,臉色一沉說:「我只是隨便問問。不用放在心上。開始入黑了,賓客很快到。回去吧,待女差不多會拿晚餐給我們。好嗎?蕾汀絲。」二人回到休息室後作最後的彩排和晚餐。
「謝謝各位的來臨,今天的舞會快將開始。」沙爾巴先生說。話畢,樂手奏起樂曲,等待最後的賓客到來。大門過了一會後關上,場外的鐘樓響起7下的鐘聲,舞會隨即開始。雷克勞和蕾汀絲到台前鞠躬。然後,到鋼琴前和台中演奏。二人沉醉於演奏的世界,大廳上的賓客開始翩翩起舞。紳士們伸手邀請淑女跳舞。全場也是歡樂的氣氛。
「台上彈琴的是誰?」
「聽說他只是個從漁村流浪來的小子。」
「他只是個來混食的人。」
「雖然他沒有什麼特別,但彈奏得不錯。沙爾巴夫人真有本事。」
不久,首輪的舞會結束。蕾汀絲往休息室。放好小提琴後,換上另一套禮服。
「雷克勞,你會跳舞?」他不好意思地問。
「會。」蕾汀絲點頭便和他一起返回大廳。
「你們回來了。」沙爾巴夫人說。
「你們好。」金髮的她微微行禮。
「雷克努先生。」待應捧著銀色盤子,上面放了幾根羽毛和一杯香檳。
「那是……」雷克勞迷茫地問。
「這是有女士想和你跳舞。你看,對面的女生向你微笑。」蕾汀絲在旁教他,應如何做。
「她們?」
「沒錯。你把香檳喝完後。走過去,送羽毛給你的女生會在你身邊走過,告知你她們的名字。你有禮地邀請她跳舞便可以。」
「現在走過去?」
「是,快去。」他被蕾汀絲推他走了過去。他走往一個身穿雪白長裙的女生旁。
「米蕾。」女生說。他轉身伸手邀請說:「米蕾小姐,賞面跳支舞?」
「當然。」女生把手放在他的手上,走出舞池。
然後,雷克勞開始主動找目標的女生,邀請她們跳舞。希望可以和她們拉關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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